第一卷 第18章 配合调查
老人越说越激动，看着面前戴着口罩帽子的俩人，眼神变得极度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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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警察？想套我话抓我？滚！都给我滚！你们走。”她抄起身边的老拐棍，朝着俩人方向用力地乱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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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走！别想害我和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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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反应迅速，立马往后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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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冥顽不灵的老太婆，姜朵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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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恶终有报，你到现在还不思悔改，今日拒了我，便是断了你孙女的生路，这劫便过不去了，好自为之吧！徒儿，咱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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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知远此刻也觉得这老太太简直不可理喻，不识好歹，连忙跟上师父，心里那点同情消散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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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寻了家评价不错、相对僻静的私房菜馆，要了个小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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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空空，点菜等待的间隙，陆知远还有些忿忿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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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咱们为啥不直接举报那老太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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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朵抬手“嘘”了一声，眉头微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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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进这家店开始，她就隐隐感觉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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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有若有若无的气息，从某些地方投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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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这么快又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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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瑾，”姜朵手指在桌下轻轻敲了敲口袋里的木牌，意念沟通，“帮我看看，周围盯着我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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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道长...”一缕常人无法察觉的阴气从木牌中溢出，附身在一个黄色小纸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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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纸人飘飘忽忽地滑落到地上，贴着墙角阴影，如同活物般游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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