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一旁呼延非叫道:“你们两个倒是臭味相投,洒家偏吃不惯这梅子,好端端的梅子放什么盐,乱来!”
张子羽自家也吃了一颗乌梅,咂咂有声,随后喟叹道:“乌梅酸咸而称绝味,然特酸之醋与特咸之盐,除左食调羹时,世人多不嗜食。
醋非不酸也,止于酸而已。盐非不咸也,止于咸而已。人之无意于盐醋,盖因其咸酸之外,缺乏醇美也。阑
《尚书》曰‘若作和羹,尔惟盐梅’,虽盐梅必不可少,然所佳者在羹而不在盐梅也。”
李鱼闻言叹服,附和道:“老先生拈出醇美二字,当真饮食大家。”
“我所言又岂止饮食之道?”张子羽目光如电,光芒直逼李鱼:“诗文之道,亦当在咸酸之外求之。意!近而不浮,远而不尽,然后可以言韵外之致耳。”
李鱼隐约间窥见一丝天光,忙不迭恭敬行礼:“小子不敏,敢情老先生指教内中奥妙。”
“人家寒食月,花影午时天,所见者景也,而有景外之景也。戌鼓和潮暗,船灯照岛幽,所见者象也,而有象外之象也。
诗家之高明,不在照描复刻,不在淋漓写尽,而是要寻得韵外之致,味外之旨,如此则滋味绵长,可称全美矣。”
李鱼听得明白,张子羽这段话的意思是,诗词要追求含蓄蕴藉之美,要留下让读者联想的空间与回味的余地,要让读者拥有再创造的冲动和契机,如此诗词才能拥有悠远绵长的生命力。阑
李鱼更明白张子羽所说,并非单指诗词创作,更关乎神通修为。
张子羽这几段话,恰如醍醐灌顶,让李鱼茅塞顿开,对神思诀的理解又上一层楼。
“李太白诗风豪迈,我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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