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也没做。”她眼也不眨的说。
他怒视着她,那凶恶的表情和那双冷酷的黑眼,让她很想往后退,但他依然死死箝抓着她的脖颈和下巴,拇指和食指陷入她的肌肤里,教她疼得眼泛泪光。
“告诉我,你懂得治疗瘟疫吗?”
男人粗重的鼻息一次次喷在她脸上,疼痛和恐惧,让她无法控制的颤栗着,可她仍坚持的回答。
“我不懂”
“你屋子里那些书,没记载该如何处理?”
“没有”她抖颤的开口。
男人再次将唇紧抿成一直线,眼角微抽的深吸口气,再问:“所以如果我去把那男孩找来和你对质,他也会和你说同样的话?”
“当然。”她硬着头皮说。
“我不相信你。”他收紧了大手,更加用力的箝抓着她说:“你治好了那个男孩。”
“我没有”她紧张的哑声坚持道:“他是自己好的,大人见多识广,应该知道,有时有些人就是能够撑过瘟疫,存活下来,我们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愤怒窜过他漆黑的眼底。
这一剎,无数恐怖的念头闪过脑海。
她知道只要他想,他轻而易举就能捏断她的脖子,就像捏断一根麦秆一样。
就在她以为自己难逃一死的时候,他突然咒骂一声,松开了手,她喘着气,往后退了一步,却不敢退得太远,怕又惹恼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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