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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桶里盛着大量的紫色长生花液,河生头微微低垂,安静的闭着眼睛,宛若睡着一般,宴南殊在屏风里脱去衣物后,随即来此,手尖轻点潋滟紫色水面,最后将自己半个身子轻轻融进了水中。
她睁着眼睛静静的望着对方。
不知道何时,她也在长生花的浸泡下渐渐睡着····
一到早上,常玄策就毕恭毕敬的围着围裙站在明娄的房间外面,刚开门的明娄被他这架势吓得不轻:“神经病啊!大清早的站在我房门口。”
常玄策背打得笔直,持着一副阳间播音腔:“老大,该用膳了。”
明娄蹙眉嫌弃:“你给我正常点!”
小白刚从厨房里拿了几碟小菜,然后笑着说:“哥,我也觉得你今天不正常。”
常玄策一铲子过去:“你敢这么说你哥,臭小子。”
明娄坐在石凳上喝了口粥,然后淡淡的说:“你不用献殷勤,昨晚的事我不计较了,把你那副神经样收着。”
常玄策哪里听得了这些话,在一边感动的稀里哗啦的,小白一边安慰一边苦笑,拿自己这个戏精哥哥没办法。
“赶紧吃,等下还要出去办事。”
常玄策乖乖坐下,拿了一个馒头放进嘴里咀嚼。小白提了一嘴:“老大,要叫封老板起来吃早饭吗?”
“不用,她昨晚半夜被家里人接回去了。”
常玄策有些震惊:“多久走的,怎么我们没在院子里看见她。”
小白昨晚没在这里休息也就不知道这件事,但常玄策在院子里被惩居然都没撞见封适从房间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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