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指难写,是指天下之大难寻满心满意奉献,毫无贪婪洞窟的纯善之心。”
“满心满意奉献…”谢礼之提着茶壶往她杯中添水嘴里含着这几个字,封季到是面上带着些惶恐,“臣不敢。”
“出了皇宫,你我便没有上下之分,只有师友之分。驸马可是想说你便是那满心满意奉献之人?”这话带着试探。
封季提杯笑道:“太师言重了,臣自是不敢。”
“驸马觉得颜儿怎么样?”谢礼之问她。
封季:“公主贤良淑德,知书达礼,臣此生断然不会让她受任何委屈。”
谢礼之:“希望驸马是个表里如一之人,那老夫便深感欣慰。”
两人恭卑谦让,但谢礼之最后还是开门见山。
谢礼之拿出一个信封递于她面前:“老夫到以为驸马会是那如一之人,可今日所言谈除了刻意隐瞒,装作糊涂,到是不会其他的了。”
信封里装着关于她身份的所有东西。
“封家遗根,你觉得以你一人之力能搬弄整个朝堂?有的时候,老夫可以舍弃所有,哪怕是颜儿。老夫是同新帝不和,但断然不会做那吃里扒外之事。你此举故意靠近,是想借老夫之手深入内部势力吗。”谢礼之辱她可笑天真。
谢礼之发笑:“得了圣宠又如何,不过一介上不了台面的宵小之辈。”
封季倏地捏紧手心,“我笑你可怜,忠心一辈子得来新帝忌惮,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生,却是落得个自私到连自己孙女都不愿护之人。”
谢礼之:“那你封家满门最后得了什么?”
这话刺痛了封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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