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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夫婿,但从今往后我想尽量做到让你开心。”封玉语气真诚,到让床上那人错愕了几分。
明娄笑说:“也就是说,玉郎君从此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封玉从地铺上弹起,“什么叫重新做人?”,见那人是故意挑逗自己,她又气囊囊的重回被窝,“罢了罢了,不同你争执,不然爹又该说我欺负自己夫人了。”
明娄默默念了一句:“夫人…”,原来这人下意识也会承认自己是她的夫人。
对方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封玉听见,但她并未说什么,只是依稀听见明娄对她随意脱口而出的称谓反复念叨了许久。
夜里,封玉因后背的伤被疼醒,她撑起身子看了眼四周,在床铺上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