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直候在后方的满春楼掌柜王福禄,意识到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连忙几步上前,对着江阳泉深深一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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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将军!这正是小店今日宴请将军所用的迎春香!也正是由这位张平小兄弟独家供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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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福禄的声音带着激动,掷地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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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阳泉猛然想起,方才在满春楼宴席上,那碗让他食指大动,多添了半碗的米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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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醇厚回甘的滋味,与眼前这股霸道的香气,瞬间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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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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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顿时信了七八分,再看向地上跪着的杨帆时,那眼神,已然带上了刀锋般的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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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帆只觉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他知道,自己已经站在了悬崖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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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无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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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一横,再次重重叩首,声嘶力竭地撒着弥天大谎:“将军明鉴!王掌柜他……他与这张平是同乡,自然是向着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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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米确是草民的!是草民花了大价钱,从千里之外的江南托商队寻来的贡品级好米,今日才刚到码头卸货,绝无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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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还在嘴硬,张平终于忍不住嗤地一声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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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声在寂静的街道上格外清晰,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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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开口,悠悠地发问:“杨掌柜,既然这米是你从江南千里迢迢买来的,想必你对它了如指掌。那我就问你一句,这米袋之中,除了米可还有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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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帆被问得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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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鬼花招?他心中警铃大作,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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