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着:“张……张公子……大恩不言谢!若不是你,我这条老命今日怕是就交代在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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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想起一事,脸色大变,捶胸顿足:“哎呀!我的牛!我的牛啊!那可是我家最值钱的家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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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平眉头一皱,看向祠堂外那些闻讯赶来看热闹,却又不敢靠近的刘氏村民,冷声喝问:“刘大壮的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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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今威势正盛,目光扫过,那些村民无不心惊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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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一个先前参与劫掠,但未被捆走的村民瑟缩着站了出来,小声嗫嚅:“牛被张耳他们……说是犒劳大伙儿……已经……已经杀了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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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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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壮闻言,如遭雷击,眼前一黑,几乎栽倒在地,老泪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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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牛啊……我辛辛苦苦养大的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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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牛,是他犁地的帮手,是他家糊口的希望,如今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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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平看着刘大壮悲痛欲绝的模样,心中也是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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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道,老实人总是被欺负得最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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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拍了拍刘大壮的肩膀,沉声道:“刘大哥,莫要太过伤心。牛没了,人还在,就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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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领着刘大壮和刘兆走出祠堂,来到他停在村口的牛车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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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在牲畜市场赢回来的黄牛,正悠闲地甩着尾巴,打着响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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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哥,你看,”张平指着黄牛和崭新的板车,“这牛车,以后便交给你了。我正缺一个赶车的把式,你若不嫌弃,以后便跟着我,替我赶车,工钱月例,绝不会少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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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壮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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