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聚好散吧,我跟你没有一丝一毫可能,没什么好谈的了。”说完,她转过身,毫不眷恋地走出包厢,离开餐厅。
包厢里,一阵静默后,梁一峰正要开口,却被梁仲洋抢先,他皱眉,不甚确定地问:“你跟她没什么吧?”
梁一峰也忍不住皱起眉头,梁仲洋在他面前总是这样谈论她—她,长相甜美,是同校的学妹。
她,现在是一个小实习医生。
她,通过国考了。
她,成了住院医师。
她,有点天分,但女人不该这么执着于工作。
她、她、她永远的代名词,模糊又不真切的女人原型,贴了个性、职业等等的标签和形容词,却从来没贴上最重要的姓名。
梁一峰的眉头锁得更紧了,从来没有一次,堂哥是跟他说珈珞怎样。
他讶异又迟钝地发现,八年来,在堂哥口中的她、在他心里的未来堂嫂,始终是个没有姓名的女人。
走进这扇门前,他脑子里的梁珈珞有真实鲜活的样貌,有个全然代表她的独特名字,不单单是她而已。
走进这扇门他才发现,梁珈珞原来是那个从没在他生活圈里出现过姓名,却时常被堂哥提及的她。
梁珈珞等于未来堂嫂,这念头不知怎地扎疼了他的心。
她如此不被重视的对待,惊觉到这个事实,他觉得非常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