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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丁知县有些失望。“那么夫人如何看待这件案子?”
“我不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真的帮不上忙。”她直截了当地回绝。
丁知县沈下脸。“夫人是不肯帮吧?”
要是惹“那个人”生气,将来对方若真的坐上大位,他可以想象得出自己的下场会有多惨。
“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冬昀冷着脸问道。
丁知县马上又陪起笑脸。“下官只是认为夫人太偏心了,只肯帮同华县破案,却不肯帮蓟县的百姓申冤。”
何守文听了觉得刺耳,立刻开口维护自家妹妹。“大人此言差矣,身为父母官,岂可把责任推给旁人?何况还是推给一介妇人?”
“看来我跟大人之间没什么好说的。”冬昀实在不喜欢这位知县大人的态度,何况她心里也觉得事有蹊跷。
“呃下官只是一时情急才会失言,还请国公夫人见谅。”丁知县一脸局促不安,想到奉“那个人”之命前来打听,若没能把事情办好,交代不过去,只是他没想到这位国公夫人嘴巴比蚌壳还紧,什么都不肯透露,眼下气氛又闹僵了,更是坐不住,旋即起身告辞。
“咱们这位知县大人是怎么回事?”连何守文都觉得莫名其妙。
冬昀也觉得诡异,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当天稍晚,雷天羿回来之后,她便将此事叙述给他听。
见丈夫一语不发,她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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