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势,又怕贸然拉扯会碰疼了他,一双小手慌张的在他身前张开又握紧,完全不知所措。
好不容易她稳住心绪,想要触碰他的脸,蓝牧礼却一把抓住她的手,拒绝被碰触。
“那个人是谁?多久了?”
他乍看冷静,好像跟平常别无两样,可那过度紧绷的下颚线条却又那么突兀。
蓝牧礼在挣扎,挣扎着是不是要把一切都抖开比较好?挣扎着,是不是只要她愿意坦白,他就假装没这回事,原谅她这一回?
可是,好难,一想到她的心已经不是完全属于自己,那就像有一根利刺梗在自己胸口那般难受,连呼吸都会痛!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重——
“牧礼,你抓痛我了。”梁万晴皱眉喊疼。
他怔楞松手,烦躁的伸手爬过自己的头发。
摆脱箝制的梁万晴转了转被抓疼的手,狐疑问:“怎么搞的,你今天好奇怪喔,你刚刚到底在说些什么,什么东西多久了?”
她歪着脑袋,满脸不解的望着蓝牧礼,彷佛他说的是什么高深的程序语言,以至于她一句也听不懂。
瞧,她的表情多么无辜,她蹙起秀眉,认真思索的样子多纯真、多可爱。
看着她近乎傻气的模样,蓝牧礼的胸臆间似有一股异样情绪在翻腾
往常,不管他如何生气,只要迎上她那双清澈的大眼睛,就会没辙的心软,可此刻同样一双大眼睛、同样一副表情,看在他眼里却是多么的讽刺,又是多么的令人作呕,不仅无法逗笑他,稳住他的心绪,反而像根锐利的银针,戳痛他的心,挑起他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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