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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想要长命百岁。
然而,想象中的投胎转世,孟婆汤灌肚都没有看到,等他再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陌生又熟悉的苍白小脸。
这个人看着十分眼熟,泉冶想了十秒钟才记起名字来。
“刘……畅?”
“……白昼。”苍白小脸纠正他:“我姓白。”
白。
昏过去的一刹那泉冶琢磨,白无常也姓白。
所以真是来勾魂索命的吧。
后来的日子里泉冶度过了人生中最漫长的三个月,四肢骨折,身上大大小小数不清的伤口,引发了无数次的感染,有时候睁开眼睛是手术室的无影灯,有时候是透明外壳的氧气面罩,有时候是笔试手电筒,耳边却异常安静,只有监护仪滴答滴答的声音。
那是世界上最残忍的酷刑。
这个声音对泉冶来说太敏感,他无意识的从床上猛然坐起来,在护士的震惊中医学奇迹般的滚下床,拖着一身管子,手指用力到泛白,匍匐的向外爬。
白昼撞见过好几次,每一次泉冶都会用力的扒着对方的衣服,眼睛毫无焦距的低声呢喃:“……庄杨,快跑……”
后来,白昼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和医生沟通再三撤掉了那几个监护仪。
然而等泉冶彻底的醒过来,是一个月之后的事情。
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问白昼,问他沈河怎么样了,抓到了没有。
白昼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告诉他:“是我先找到他的,那会你还昏迷着,我握着你的手在他身上开了几枪,也算是帮你出气泄愤,后来……后来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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