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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杨苦笑着摇摇头,解释道:“不是不相信各位,我只是想在那陪着他而已,想带他回家。”
他想要点烟,一只手不怎么方便,傅沙起身过去拿起打火机点燃了那支烟。
庄杨轻声道谢,问傅沙:“你呢,你想要的,在那边找到了吗?”
“没有……”傅沙道:“我甚至是怀疑我那天眼花看错了。”
庄杨安慰道:“再等等,刘畅的事儿队里会有个说法的。”
他明白,傅沙主动留在缅d协助办案并非只是为了给队里提供方便,他还有自己的私心。
一支香烟抽完,庄杨又点燃了第二支,然后是第三支。
傅沙十分尽责的将境内境外的情况一一告诉庄杨,并且尽量规避关于泉冶的部分,他说了多久,庄杨就抽了多久的烟,等他要离开的时候,那个窗台上已经积满了烟蒂。
香烟会麻痹人的神经,而它身上的味道会让你产生那个人还在身边的错觉。
庄杨喜欢这种错觉,抽着和泉冶一样的烟,享受思念嵌入骨髓的疼痛。
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痛’反而会让自己快乐。
有一种能强行把对方留在自己身体里的错觉。
傅沙俯身将窗台上的烟蒂逐个放进垃圾桶里,他本来想劝庄杨不要再这样,后来想想还是作罢。
不能剥夺一个人想念的权利。
他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被庄杨叫住。
傅沙回头道:“怎么?”
庄杨露出难得的笑来,问他:“沈河是怎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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