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警服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脱掉之后,我将再也无力保护你。
他起身看向付涵,深吸一口气告诉对方:“泉冶从没有参与到那些脏事当中,他是我的线人。”
付涵愣了片刻,他反应两秒脱口道:“庄杨,你是在包庇他吗?”
庄杨摇了摇头,他像是早有准备似得,从衣兜里拿出一枚u盘。
“这里面是泉冶在做我线人期间所有参与案件的相关记录,您可以交给相关部门去依次核实上面的真实性。”
付涵轻笑了声:“你早就准备好了?”
庄杨起身否认道:“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用到,所以一直带在身边。”
回答的既诚实又干脆,付涵更生气了。
他觉着自己的血压要超一百八了。
“一直带在身边做什么?”付涵骂道:“来证明他的清白还是想保护他?庄杨,你他妈是不是吃错药了,让一个线人来影响自己的判断,是你主导他还是他主导你,这点用我教你?你脑子还清醒吗。”
“……他是谈向文的儿子。”
“……”
从付涵办公室里出来,庄杨在门外碰见了傅沙。
傅沙不像是恰好路过,倒像是个听墙角的,手里还像模像样的拿了杯凉透的‘热水’。
付涵这间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很差,庄杨敢肯定,傅沙肯定从头到尾听得一字不落。
两个人走的远了些,庄杨打开一间空的会议室,反手关上门。
他问傅沙:“有事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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