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他不是恐同,他一直都是恐自己。
安宜是在换鞋的时候才发现泉冶受了伤,右手被包成粽子,颈后贴着纱布条,就连额角都粘着两块创可贴。
“怎么弄的?”安宜皱眉道:“又和人打架了”
泉冶扔了双拖鞋给他,回道:“……杀人肢解的时候被刀割的。”
安宜骂了句脏话:“为什么今天要来庄杨哥这里而不是回家,泉冶,你到底发生什么了?”
“再多问一句,下一个就肢解你。”
“……”
兄弟不睦,泉冶向来讨厌安宜问自己这些事,在他眼里,自己这个弟弟就应该好好读书坐等毕业,其他不相干的,他一点儿都不需要知道。
庄杨从厨房里拿出来那盘泉冶没有弄完的水果,切好放在餐桌上,厨房里还有一道没有完成的白灼菜心。
泉冶靠找了个抱枕靠在沙发上,他看着安宜走进去帮厨,看到那两个人默契的完成同一个菜品,看到庄杨有说有笑的询问安宜的日常,看到安宜眉眼弯弯的回话。
泉冶拄着下巴看着电视里面哈哈大笑的综艺,轻闭双眼,口中默默有词。
‘都是些脏东西,眼不见为净,眼不见为净’
草,眼是不见了,可耳朵能听见。
泉冶有些心烦,他开导了自己两分钟,毫无成果,所以他上了二楼。
这会眼不见,耳也清净了。
他自己的衣服被庄杨扔去洗了,一时半刻也没得穿,泉冶只能无奈的在庄杨的衣柜里找了身合适的衣服。这个别墅庄杨应该很少来,衣柜里的衣服大都是些连标签都没拆开的新货,泉冶挑了一件最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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