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言炎还在哭,泉冶以前没发现这个小姑娘这么能哭,肩膀一抖一抖的,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眼泪不断地滴落在水泥地板上,哭的让泉冶心烦。
“行了!言炎,你有完没完。”
泉冶轻骂了声,然后走过去用自己那只完好的手摸了摸自己妹妹的头,无奈道:“别哭了,别哭了,哥这不是还好好的么。”
言炎抬起头,一双通红的眼睛看着泉冶,又从桌上抽了两张纸巾擦了擦自己的眼角。
她看着好像是有话想和自己说,泉冶心里念叨,千万别是什么感恩人生之类的煽情发言,一来自己招架不住,二来他怕自己被感染。
然而,泉冶还是高估了自己妹妹的情商。
“……但我这儿是真没有麻药。”她吸了吸鼻子道:“你真en得住吗?”
“……。”
泉冶露出一副要慷慨赴死的模样,手掌摊开放在言炎面前,咬咬牙道:“你速战速决。”
人都是肉做的,肉上面充满了各种各样的神经纤维,针孔从神经中穿进穿出,说没感觉那是放屁。言炎的技术是不赖,每一针都干净利落,可这并不代表能减轻痛苦。
泉冶的嘴唇微微发抖,他能清晰的感觉到细针在刺破皮肤深入皮下,他现在觉得自己多了个名字,叫夏紫薇,而言炎就是容嬷嬷。
言炎一只手拿了块纱布捂住刚刚缝合好的伤口,另一只手将旁边的纸巾扔在泉冶眼睛上。
她道:“小弟怎么样了?”
“安宜好得很,就是还恨我哈哈哈。”泉冶有点自豪的笑笑:“还有一年就毕业了,等他毕业,我让他来找你,你们俩一块出国,过几年再回来。”
言炎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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