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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朽坐她旁边,书包把俩人屁股隔开,他不知道从哪摸出根棒棒糖,要叼,想起口罩没摘,摘了再叼的。
谁也没说话,坐了好一会儿,林朽手里的糖棍都快被手指折烂了。直到身后食杂店老板要关门,问了句,“冷不冷啊俩小孩儿?进来坐不?”
他也就是看千禧身上是一中校服,才拿俩人都当小孩。
林朽回头摆了个手,“不用了,谢谢。”
老板没说别的,锁了店门就离开了。
又过了十多分钟,一声闷着的、夹着鼻塞的声音说,“你不死也行。”
——林朽,你不是想死吗?现在就去吧。
糖棍总算掉地上了,“豁免我了?”
千禧脑袋钻出来,都蒙出汗了,一见风还有点冷,外套就扣在她膝盖上,“你管他要个卡号。”
“不用。”
“我先动的手,赔偿也是应该的。”
“我说不用就不用。”
“你说话管用?你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也不问我。”千禧侧头看他,额角黏着十几根碎发,黑眼仁转圈散着红,楚楚算不得,动人确实沾几分。
林朽侧过来一点坐,想抬手给她拨开头发,千禧躲了一下,林朽直接捏下巴给扯过来,给她一根根拨开碎发,“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
这动作,那晚强吻时也是这般,可他语气又实在温柔。千禧有些不自在,尤其是他离自己这么近,被自己咬出的伤口就在视线里显眼着,她好像又出了一层汗,就没再躲。
他手指上还残留着棒棒糖的甜味,晃着影在千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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