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张嘴撬齿。他的脸,脖子一巴掌接一巴掌挨,指甲不知道擦蹭了多少条痕,火辣辣地疼。
最疼的是上唇,被她咬豁了,锈腥味弥漫在两人唇腔。
他这都没停,她真的很甜,与她外表气质截然不同的那种甜,似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理智,只知道一遍遍吸吮,横扫,贪婪地索取。后来千禧也累了,手抓在林朽外套的领子上。
头沉重往下坠,林朽就托着吻。
吻了许久,上唇不再出血,一股咸意从两人唇齿交界处将他们剥离开。
林朽慌了,肉眼可见的慌,手从千禧脸上拿下来时甚至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千禧扭过脸。
那一淌泪林朽看得更清楚了,他微微抬手,却不敢碰。
千禧正视她,“继续啊。”眼里的忿忿全部化作热水滚开,她抓着林朽的手贴向自己的脸,脖子,再往下,“还能做到什么程度?再来啊!”
林朽全部的力气都在手上,从千禧手中挣开后无措的撑住墙,胸骨一遍遍坍塌,他说不出话,更知道道歉没用。
“林朽,你不是想死吗?现在就去吧。”
说完,她走的坚决。
撑墙的五指回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