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
千禧压着咳意,脊背挺直,“你。”
林朽冷冷的哼,“我堕不堕落,跟你有毛关系?巴巴地凑过来干嘛啊?没挨着打,不自在?”
汤彪就知道,他俩肯定认识。
但就冲俩人这话不投机的半句多,林朽有必要拿两千出来给她平事吗?还在人姑娘这儿没落着半点好。
他使了个眼神让小弟去买单了,揽着林朽就要走,“算了,咱转场喝。”
林朽抖了下肩膀挣脱开汤彪的手,“我堕不堕落,你有什么资格评判我?”
他一瞬不瞬盯着千禧,眼睛里蕴着一壶汪洋,无风无浪,偏偏是这异常的平静无形间刺了千禧一刀。
就好像他不是在问,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有什么资格评判我?
而是说,那你告诉我,我怎么能不堕落?你以为我想堕落?
那股浓烟呛嗓的劲儿并没过去,千禧开了开口,声音很哑,“你是状元。”
“状元?哈。”林朽像听了个笑话,自嘲的笑,残存的弧度僵在脸上,他微微弯腰贴近千禧那一双没经历过风雨的眼,“你稀罕你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