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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对面的老人说话了,“这是谁家的大小伙子啊?这俊呢?”
东北尤其锦城这一地带,很多人闯关东来的,说话带着关里的口音,也就是现在安徽那边,夸人还用俊字。
不像本地人讲话,“这小子板正啊!没见过啊。”
姜程催着对面的老人,“姥姥该你出牌了,快点儿。”
林朽过去,手搭姜程肩膀上,“幺鸡不打留着下崽呢?”
姜程抖了一下肩膀,欲推开他,回味着这个声音,原本缺幺等着碰幺鸡的牌,硬是被他打出去了。
他姥姥乐呵了,一推牌,“胡了。”
姜程点的黑炮,一边查钱往出掏,一边小声问,“你怎么找到我的?”
林朽没说话,拿了瓶汽水,扔玻璃台面上五块钱,就出去了。
没两分钟姜程追出来,又拿了瓶汽水和两根吸管出来。林朽坐台阶上,一腿曲着,一腿绷直,没接吸管,直接对嘴喝了。
冰冰的,他们上学时总是一起打球,打完球也喜欢喝汽水,特意挑最冰的,偷着在背后晃晃晃,然后连带瓶起子一起给对方,撬开一点口,汽拱着瓶盖窜出几米高,大拇哥怼着瓶口逮谁往谁身上呲。
现在再喝,没什么味了。
姜程坐他旁边,喝了一口,“朽,当年的事已经过去了,往前……”
林朽抢话,“就来看看你,没别的意思。”
姜程不明白,也只能哦。
“还以为你从中收了好处,现在明白大学念着,家里也发达,日子风生水起呢。我这一看,没比我好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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