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不动的,这会儿给拔了,就是以后不给林朽开了。
钥匙揣兜,她锅里炖的大骨头快好了,又小跑回去。
孙芳芳活在林朽印象中的身影总是忙忙碌碌,她停不下来,停下来就骂人,嘴跟那厕所里跳高过了粪似的。有时候没什么活干,她就把这个仓库的东西搬到另一个仓库去,过几天再搬回去。
操劳的命。
林朽回到屋,“孙芳芳,老头儿的医保卡你放哪了?”
孙芳芳在厨房就听到有人喊她,大骨头刚拿筷子戳了戳,还不太烂糊。她剔下来一小块肉,最嫩的一块,肥瘦相间,插刀尖上走到门口,问:“说啥?”
“医保卡,在哪呢?”
“找那玩意干啥?”她走过去,刀尖的肉就往林朽嘴上戳。
林朽躲了下,按住她手腕,咬下来吃,“哪呢?”
“早忘了,你再找找吧。完了推你爷出去透透风,一个来月没下地了。”
林朽最后在电视下面的桌柜里找到了俩老人的医保卡,仔细收起来,又摸到一个剃须刀,刀头都生锈了,少说放了五年。
他打了点肥皂泡沫端老头儿旁边去,撕了两张纸巾塞他领口,拖着老头儿下巴一点点刮着粗胡茬。
“老头啊,你是不还没跳过广场舞呢?”
“一会儿推你去看奥。”
“再有一个月,我手头这个项目验收完,你也去跟她们跳去,换老太太跳,让孙芳芳在旁边看着。”
老头儿没啥反应,孙芳芳回屋拿剪刀,跟林朽说,“别搁他耳边嗡嗡,大点声说话,耳朵背的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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