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的潼关。
说来也是好笑,史有三姓家奴,但潼关这些人,却连三姓家奴都称不上。
战事一起一结,哪方胜利,他们就归属哪方,所以他们只是敢死队、先锋队、苦役队,就连平日生活,都是手带枷锁,脚穿镣铐。
小橘子并不知道自己是否是出生在这片总是炮火轰鸣的奇怪土地上,只是自她有意识起,她和爸爸就一直和这些今天见上一面、明天就可能消失了的神秘大人们生活在一起。
后来她才知道。
他们不是消失了,而是死了。
因为潼关的孩子.
五岁就得上战场。
因为她的爸爸就是这样、轰的一下,在她眼前,被轰成了碎末。
那也是她第一次知道,地堡上面的世界,是血雨腥风,是有去无回。
直到——
又一次征战歇晌。
小橘子跌跪在苍黄焦土之上,掌心还攥着一张有些黑灰的焦饼,满脸脏污,只有两行清泪流窜过的位置有着些许白意。
“嬢嬢.”她蓦的抬手将手中的馍馍塞进嘴里,用力撕咬下一口又一口,满嘴的馍馍堵住她满溢到胸口的悲意,空洞的眼神扫过身前那些堆成小山似的大人们的尸堆,最后怔怔的落在身前那个手腕重重砸在地面上、已然失去所有气息的女人身上。
脑中还不断闪过刚刚的一切。
一颗流弹。
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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