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尾蛇状的无限递归图腾,仿佛在诉说着数学世界的混乱与无序,又像是在暗示着这场危机的根源是数学规则的崩塌。
非欧空间产生7赫兹次声波,那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穿透众人的耳膜,引发集体耳鸣。每个人都痛苦地捂住耳朵,面部扭曲,试图阻止那声音的侵入,可那声音却如同幽灵一般,无孔不入。克莱因晶体一旦接触皮肤,便会引发康托尔集分形灼伤,皮肤上瞬间出现复杂而诡异的图案,伴随着钻心的疼痛,仿佛是被古老的诅咒所笼罩。素数分解时释放出类似黎曼ζ函数零点的薄荷硫磺味,那气味刺鼻难闻,弥漫在整个实验室,让人头晕目眩,仿佛置身于一个充满邪恶气息的异世界。
程真和陆沉就“数学实体的观测者效应”爆发了激烈的理念冲突。程真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认为,他们应该主动观测数学实体,寻找其规律,从而化解危机,只有深入了解这些数学实体,才能找到战胜它们的方法。而陆沉则紧锁眉头,神色凝重,觉得过度观测可能会引发更严重的后果,他们应该谨慎行事,在未知的危险面前,冒进只会带来更大的灾难。两人各执一词,互不相让,气氛紧张得如同拉紧的弓弦,一触即发。
白砚在战斗中发现,拓扑伤痕会复制费马大定理的证明过程。每一道伤痕出现,空气中就会浮现出费马大定理的证明步骤,那些文字和符号在空中闪烁,仿佛是这个空间在记录他们的挣扎与努力,又像是在向他们展示数学世界的神秘力量。林鸮启动拉普拉斯妖计算模块,试图计算出摆脱困境的方法。然而,事与愿违,这一操作导致贝叶斯概率风暴。那风暴如同汹涌的海浪,将周围的一切都卷入其中,数学公式、仪器设备,都在风暴中扭曲、破碎,实验室中的物品被吹得四处乱飞,仿佛世界末日来临。
在这危机四伏的环境中,每15分钟,空间拓扑就会重构一次。原本熟悉的实验室变得面目全非,时而变成复杂的黎曼流形,各种奇异的曲线和形状交织在一起,让人迷失方向;时而又化为奇异的分形结构,那些复杂的图案不断变化,仿佛有生命一般。他们必须在这不断变化的空间中,解出拓扑不变量的素数阶数,而且还要满足斐波那契约束。这就像是一场残酷的竞赛,每一次解题都是在与时间赛跑,一旦失败,等待他们的将是被数学实体彻底吞噬的命运,那种绝望和恐惧时刻笼罩着他们。
素因子分解竞赛引发了纳什均衡崩溃,每个人都在为了生存而努力,但他们的行动却相互影响,使得局势变得更加复杂。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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