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福嵘的胳膊,身子顺势挂了上去,娇嗔道:“你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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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话虽这么说,他还是顺从地一只手托住她的腿弯,另一只手攥着她的手心。苏小乔侧脸贴在他背上,得意地晃着脚丫,像个得逞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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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嵘将苏小乔轻放在羊皮沙发上,鹅黄绸缎随着动作滑到大腿,露出白藕似的一截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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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身时嗅到她发间花香,喉结动了动,顺手抄起茶几上的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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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灯烬》?”烫金封皮在他指尖转了个圈,“倒不知我的小瓷儿喜欢吊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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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乔伸脚去勾他的马甲,足尖在铂金纽扣打着旋:“春荼昨儿新买的唱本,说是菊老板新排的苦情戏——前朝官家女给人做妾,等不到良人归的故事。”说着,她忽地坐直身子就要去抢戏本,旗袍盘扣蹭开两颗,露出洁白的锁骨,“我俩就是随意比划着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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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福嵘已挨着她坐下。真皮沙发凹陷处肌肤相贴,他捏着戏本往她膝头一摊:“唱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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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就会欺负人!”苏小乔指尖戳着他胸口,眼波流转间忽然清了清嗓子。她捏着绢帕虚搭在鬓边,学着坤伶的做派甩了个水袖:“他教我,收余恨,免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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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把痴魂抛向那残灯碎!”福嵘突然接腔,扣住她手腕,鼻尖抵上她耳垂,“这剜心恨…十殿阎罗判无凭!九世轮回也!难!平!”温热气息染红她耳廓,“沉萦那犟劲倒像在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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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乔挣了挣:“我才不犟…”尾音被吞进突如其来的吻里。福嵘衔着她下唇轻轻撕咬,掌心磨过旗袍开衩处的肌肤,激起细细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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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荼捧着莲子羹进来时,被眼前一幕惊摔了茶盘。青花瓷碗在波斯地毯上滚了两圈,汤羹浸湿苏小乔的绣鞋。她赶忙蹲下收拾残片,睫毛颤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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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手!”苏小乔要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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