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拳风初透骨

会白踩坏的。”他看着自己的拳头，小声嘀咕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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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舞没听清他说什么，端着碗又钻回了灶后：“嘀咕什么呢？赶紧躺下养伤！我去熬点米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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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几天，昊辰除了按时喝月舞煎的温和药汤，就是静静待在那间小棚里。没有去碎石坡折腾石头，只是一个人默不作声地坐着，时而活动一下那条伤臂，笨拙地尝试着做一些最轻微、最缓慢的弯曲伸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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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动作，筋骨深处都传来清晰的滞涩感和撕扯的酸麻，但里面那股沉凝的力道，也在一丝丝地磨砺、积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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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舞除了照顾他，也把那几株受伤的雾隐兰重新挪到了棚后一小片松软向阳的土壤里，用几块破瓦片小心地围起来，天天用小树枝和几滴省出来的清水照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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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午后，天气出奇的好。阳光暖洋洋的，连带着空气中那若隐若现、如影随形的焦灼和腐朽气味都淡去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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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辰终于憋不住了。他活动了一下那条手臂，感觉里面的滞涩感轻了不少，酸胀感还在，但沉甸甸的力量感也真实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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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出草棚。阳光有些刺眼，他眯了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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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不受控制地，又走向了村东那片碎石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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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走多远，就听见月舞在后面又急又恼地喊他：“喂！昊辰！你又去哪儿！手还没好利索呢！”她手里还捏着个小木勺，沾着一点米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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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辰回过头，咧嘴朝她笑了笑，挥了挥那条包扎得像鼓槌的胳膊：“我去试试力气！就在坡下，离村里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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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舞气得跺脚：“试什么力气！你这呆子！”只能又急又气地跟了上去，生怕他又惹出什么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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坡下不远，就是昊辰之前常去练拳的青石堆。他站在一块半人高、磨盘般大小的敦实青石前。这块石头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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