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程。
公羊永业一开始也不懂栾信打什么算盘,直到栾信“图穷匕见”,他道:原来是打这个主意,那你可是问对人了。你如果是找那些本身有子嗣延续的老家伙,那肯定没戏。但你找那些饱受隐疾之苦,求子多年而不得的……
别说鱼饵了,不加鱼钩人家也能上钩。
公羊永业表示自己可以帮忙:也许一开始会觉得心理上过不去,可再难受,还能有膝下空悬难受?这辈子没有自己亲生的孩子,临了有个亲自生的机会,他们会愿意的。
他手头可是有不少目标精准的客源。
给栾信行方便也是给自己行方便。
此事推行顺利,沈幼梨不愁王太女无“盟友”支持,公羊永业的女儿也不再是最特殊的那个,日后不会受到同龄人排挤,栾信等人也能解决燃眉之急。这不就是一箭三雕了?
栾信得了承诺,信心大增。
于是稍微润色便写了这份奏本。
栾信没用顾池的文士之道,自然不知沈棠此刻心理活动:“主上不要犹豫了,此事对元殿下有利啊。如今朝中多是主上元从,诸公自然不会反对元殿下,可难保日后光景。”
统一后,朝中文武会更多。
这些新人不似元从,对元殿下接纳度低。
一开始可能不会说什么,时间一长就说不准了。人喜欢群居,彼此有共同特征的人更容易合群,或许是同门、或许是同乡、或许是同年、或许是同姓、或许是共同的利益……
但这些群体始终没有两性来得大。
人会本能选择利己。
且利己范围从大到小,逐一精准。
元殿下若要稳固,她就需要更多同盟,这种同盟还不是主上与元从一力支持就够的。
栾信所思所想只为杜绝多年后的隐患。
虽说这办法有些取巧,对那些被拉下水的人而有些缺德,但不伤主上人和就行了。
沈棠道:“我不是思考这个。”
她只是在想另外一件事情。
栾信问是何事。
沈棠:“大小世界各有规则,在此间规则下,生育几乎等同于造物,而造物这种能力属于造物主。少白投机取巧,开了特例,让天道宽宥,允许公羊永业成了那个特殊……”
剩下的话不用多。
“在世俗看来,生育是一种负担。”
但对神来说不是,反而有另一种解读。
“为何会视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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