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梨知道,秦礼是特别有名的精神科医生,还是协和医科大的客座教授,听说咨询费都要五千块一小时,就连她做心理咨询的那家私立医院都是他家的,妥妥一个会挣钱的正能量豪门少爷。
她爸去世之后,她就没什么经济来源,存折里留下的钱她还要撑到大学毕业。秦礼,她可聊不起。
下意识说道:“不用了姐夫,你那么忙,就不麻烦......”
‘你了’两字还没出口,身后房门内纪然黏糊的声音又响起来,“媳妇儿......媳妇儿......对不起......我会很快处理好的......”
唐梨嗓子瞬间像是卡壳了,话就顿在那都不会说了。处理什么?处理她吗?
秦礼终于知道唐梨为什么反常了。
他将手搭在唐梨微抖的肩上,不动声色地叫了梯,“不好的情绪和药物过量都是需要排解的。”
电梯门打开,唐梨像是失去了思考能力,被秦礼揽着肩亦步亦趋进了电梯。
轿厢镜面反射里,秦礼不动声色地打量唐梨。脸色苍白,无意识啃咬下唇,死死攥着包带的手指。
心里已经评估出了,唐梨现在的焦虑程度。
“你喜欢纪然吗?”他突然问。
唐梨低垂着头回:“喜欢。”
话出口,觉得挺丢人,她喜欢的,不喜欢她,还被秦礼知道了。
“你一定要跟纪然结婚吗?”
唐梨点了点头,又不确定的摇头:“两家是世交。我妈改嫁后,是纪阿姨一直照顾我。”
“所以你依赖他。”
“不只是这样。”唐梨下意识反驳,“我们之间......”
她突然顿住。
该怎么说?纪然从未明确表态喜欢她,只是她十九岁,认识纪然已经十六年了,心理默认了而已。
“这是认知依赖。”秦礼低声道,“你把对安全感的全部需求都投射在一个人身上,把纪然当成唯一的安全绳,这挺危险。”
唐梨没接触过《心理学》,对这些名词也是陌生的,只觉得秦礼把她疮疤都揭开了,生疼的。
两人上了车,唐梨就恹恹蜷缩在副驾驶座上。
“其实你可以试试认知重构。”秦礼替唐梨系上安全带,“安全绳断了,可以抓住离你最近的东西。”
秦礼离的太近,唐梨下意识想躲,她还没动作,秦礼已经坐回原位,自然开启下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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