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帝都风云 第九章 涅槃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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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入血池，像是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这里无声、无色、无味，没有痛苦，没有知觉，轻飘飘的如同一叶帆船在大海中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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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无、缥缈，空灵、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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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叫一声，喉咙却说不出话，想睁开眼，眼皮都无法动弹，如梦幻泡影、五蕴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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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不会……是……死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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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安详地躺在血池中，没有一丝焦虑和不安，就这么沉浸在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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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充满快乐的天国，无忧无悲无恼无苦，无生无老无病无死，在这个永恒的国度，真想就此长眠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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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却人间生死，灭绝一切苦悲，是谓大空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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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生方死，方死方生，方可方不可，方不可方可，凌寒似乎不再受到拘束，逍遥游于万物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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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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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万物，万物就是我，我融入天地，天地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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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无息间，那尊炼器炉就这么消失了，一池精血与药材全部归于凌寒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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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顶天立地，如同山巅的一块顽石，千百年来自始至终生长在那里，一动不动，没有生机却有很强的气息，与天地共存，一瞬间，整座山脉都是他，整个大地都是他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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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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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鹏低喝一声，金雷道人驱动招雷阵法，天空之上漩涡重现，乌云蔽日，进而狂风四起，凶悍的雷霆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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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玄天金雷！”金雷道人惊呼，“难道是要突破天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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