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乾清夜话

清...“她装作惶恐地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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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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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会亡于外敌。“苏研重重叩首，“臣妾不敢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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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脸色阴晴不定，突然抓起案上茶盏狠狠砸在地上：“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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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片四溅，一块碎片擦过苏研脸颊，顿时血珠滚落。她却不敢抬手去擦，只将额头抵在冰冷的地砖上：“臣妾罪该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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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康熙突然伸手将她拽起，拇指抹过她脸颊的血痕，“那老者还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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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态度转变太快，苏研一时摸不着头脑。她谨慎地回答：“还说...西洋列强会用坚船利炮轰开国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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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康熙冷笑，转身从暗格取出一卷密函，“荷兰使团上月递来的国书，要求增开通商口岸。“他抖开信纸，“用的就是威胁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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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研这才恍然大悟——康熙早就在担忧西方威胁！她趁机进言：“皇上，那老者说过，要抵御外侮，需师夷长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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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知道。“康熙打断她，“南怀仁临终前说过同样的话。“他忽然扣住苏研手腕，“所以老四那些图纸，真是你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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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骨被捏得生疼，苏研却不敢挣脱：“臣妾...只是转述梦中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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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康熙松开手，从她腰间抽出那枚指南针，“那这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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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研浑身血液瞬间凝固。他什么时候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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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早看见你藏东西了。“康熙把玩着指南针，“塑料外壳，防水设计...“他突然用力一掰，指南针背面露出块小电池，“还有这个'纽扣电池'——南怀仁的笔记里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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