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太皇太后旧疾复发

个冷笑，“佟国维那个老匹夫，以为勾结外藩就能扶大阿哥上位？“她从枕下摸出块绢帕，上面用血画着张简易的布防图，“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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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研展开绢帕，呼吸一滞——山海关驻军被调走大半，空缺处标着蝎形记号。她突然想起那夜药童手里的羊皮纸，胃里像塞了块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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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院说您只是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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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寒？“孝庄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帕子上又添了抹鲜红，“自打哀家查出佟家私运军械去蒙古，这'风寒'就一日重过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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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炸响个闷雷，震得窗棂嗡嗡作响。苏研突然发现孝庄枕边放着本《几何原本》，书页间露出截朱笔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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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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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是个可造之材。“孝庄眼神突然柔和下来，“比你想象的更出色。“她颤巍巍从褥子底下摸出个黄绫包袱，“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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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袱里躺着半块青铜虎符，龙纹鳞片在烛光下泛着冷芒。苏研手指刚触到符身，就像被烫着似的缩回来——这是镶黄旗的调兵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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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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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孝庄猛地抓住她手腕，力道大得惊人，“你以为哀家这几年在干什么？看着你和胤禛那孩子一步步走到今天......“她突然喘不上气，缓了半晌才继续，“该从幕后走到台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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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研耳边嗡嗡作响，虎符沉得像块烙铁。她突然明白过来：“您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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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进宫开始的一桩桩，一件件。“孝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建医馆收民心，教胤禛西洋算学......“她突然压低声音，“你以为哀家不知道《贞观政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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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点噼里啪啦砸在窗纸上，像无数小锤敲在苏研心头。她攥着虎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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