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患上相思病的卫旬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来,成日里蔫头耷脑,打猎时最好的成果就是猎到了一只野鸡,还是个没成年的。
见他如此,连皇上都觉得奇怪了,忍不住多次向卫康确认“卫侯,这真的是你的三弟吗?”
卫康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复皇上。
到了第八日的时候,正在看着香囊思念程元秀的卫旬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他之前就觉得临行前家里人很奇怪,总像是在密谋着什么,如今想想,他们该不会是想趁他不在把程元秀给抢走吧?呃,不过他们要怎么抢呢?卫旬迅速摇摇头,不管怎么抢,有这个可能性都不行!于是他当时就待不住了,向皇上请旨要离开。
皇上对只能猎到野鸡的他也没什么兴趣,很大方地放人了。
而后卫旬日夜兼程地跑了两日,终于在第十天回到侯府。当他杀回檄羽阁的时候,卫金僖正在房里陪程元秀说话,卫旬停在廊下,抬手对着门边的婢女做了噤声的手势。
“三婶,你都喝了这么久的药了,身体有没有觉得发生了变化?”
“唔,好像是变得好了些。”
“真的吗?太好了。”
“你今天给我送的是什么?”
“这些都是抹在身上的,大姐托人从西域弄来的,今天大姐有事不能来,所以我就去她府上跑了一趟。听说这药很管用,有很多不孕的女子,抹了它马上就能怀上了呢。”卫金僖说完后脸色一变,立刻捂住了嘴,略有些惊慌地瞧着程元秀,片刻之后很小声地说:“对不起啊,三婶,我说错话了。”
“没事,你说得也没错。”
“三婶,你也不太担心了,三叔现在还不知道这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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