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设想令程元秀的心里好像开了花儿,昨晚被打**的那点不快也消失了。
自那日后,程元秀就正式地开始“养眼”了。
卫旬声称她倒是没有复发,只是最近太过劳累,所以眼睛不舒服。
大家都很担心程元秀,每天都要来探望,可每天都被卫旬拒于门外。卫旬就像是保护小鸡的老母鸡似的,严禁杜绝程元秀再帮任何人刺绣、再出去乱逛,而自己也以照顾她为由暂时暂缓了马场的生意,抽出了更多的时间在家守着程元秀。
“三爷,僖小姐又来了。”内室门外传来颂安的通禀声。
卫旬眼都没抬“就说三奶奶睡着,让她回去吧。”
颂安领命而去。
正在“养病”的程元秀看了颂安的方向一眼,欲言又止地道:“相公”
卫旬到底要这么守着她守到什么时候?原先他早出晚归,程元秀觉得被冷落,可如今他天天都在眼前,她也觉得别扭。最近卫旬虽然每日也会出门,但却有大半的时间都在府中待着,而自己呢,名义上是在养病,其实是在为他赶制香囊、新靴和新衣服,可她最近也不知怎么了,浑身懈怠惫懒,对刺绣都没什么兴致。
卫旬敲了敲桌子“快点绣。”
程元秀轻轻一叹,忍不住道:“再这么闷在房中绣东西,我的眼睛就真要坏了。”
行啊,敢反抗了。不过卫旬就喜欢看她反抗,当即心情甚好地勾起她的下巴,凑过去对着眼睛端详片刻“水灵灵的,应该没事。”话虽如此,但他还是取下了程元秀指间的绣针“一会儿再绣,免得眼睛出问题了还要怪我。”可还没等她松口气,卫旬就已经倾身将她搂到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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