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要红透,声音几近嗫嚅“你你不是该去前面敬酒吗?”外面还有一大堆宾客,现在可不是洞房花烛的时候。
原来是因为这个。卫旬勾唇,吻又来到她的耳畔“没关系,让他们等。”
程元秀耳根一热,瞬间感到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声音里都带了喘息“卫旬”
卫旬一路向下吻去,在她温暖的颈间流连,语气霸道依然“要叫相公。”
他的大手一路往下,一如刚才解下凤冠那般轻松地解开了她的喜服,一层一层,慢条斯理地剥开,程元秀就像是被裹在花瓣中的花妖,花瓣层层剥落,披散在娇软如玉的胴体旁,艳美无方。她的上身唯有一件红色肚兜蔽体,那抹红又艳又亮,就像一簇火种,直烧进了他的黑眸。
卫旬低喘,急躁地扯开自己的前襟,粗鲁地撩开,而后将壮躯用力地揉进她的身体,两个人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一个炽热如烙铁、一个冰凉似软玉,仿若冰与火、力与美的结合。卫旬的宽大喜袍在他们交叠的身体上绽放如花,一室的艳美仿佛生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