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此时,程老爷的房间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程老爷和卫旬坐在主座上,大夫人反而站在程老爷的旁边,夫妇俩的脸色都极为难看,一脸的敢怒而不敢言。旁边的卫旬穿了件墨蓝色的长袍,领口上的一圈狐绒裹住了他方正的下巴,他单臂架在桌案上,坐得歪歪斜斜,却是挡不住的气势沛然。卫旬一下一下地扳着指节,发出令人心颤的喀喀声。
而在主座下面,坐着哭个不停的程元珠,还有低头不语的玉姨娘。
他们到现在都想不明白,明明昨天卫旬还和侯爷一起来登门拜访,怎的今天一来就忽然变了脸?可是卫旬的性格是出了名的喜怒无常、乖张易怒,他临时改了主意也是常有的事。
但大夫人却不甘心,忍不住说:“珠儿是我们程家的长房嫡女,是我和老爷的心肝宝贝”
卫旬冷冷打断她“既是心肝宝贝,那你们就自己留着吧。”
大夫人忍下怒火“贤侄,你可不要被贱人迷了心智。”听到贱人二字,卫旬脸色一变。
大夫人继续不怕死地说:“况且咱们两家的婚事人尽皆知,你也要顾及侯府的”
卫旬忍不住拍案而起“聒噪!”他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可程元珠苍蝇一样的哭声一直萦绕在耳边,让他根本没法好好思考,于是在开口前,他恶狠狠地朝程元珠看去“再哭我就把你的耳朵割下来装茶叶!”
程元珠硬生生地把哭声给憋了回去,吓得脸色苍白。
程老爷听他说得过分,很是不悦“贤侄,你今日大闹程府,侯爷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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