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的,车上又没有别人,夏白露不会是背着陆副团长又找了个野男人吧?”
“我可听说陆副团长出任务了。”
二十多岁的小媳妇儿、自诩村里一枝花、没文化还屁事多的杨秀眼里都是嫉妒。
“于嫂,王嫂,我看就是夏白露去和野男人私会了。没想到陆副团长前脚刚离家,后脚她就耐不住寂寞找男人。
她那张脸,让人一看就不是能安分守己的人,这也就是在家属院,要是在村里,这个勾人的长相得勾得不少男人在她屋前晃悠。”
“不能吧?”于嫂子故意做出吃惊不相信的样子,“她是长得好看,可陆副团长长得也不差,她应该不会在外面胡来,给陆副团长戴绿帽子吧?”
“怎么不能,有句话不是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吗?她要不是去鬼混,还能去做什么?
不就是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又有本事吗?这是吃准了陆副团长不敢拿她怎么样,胆子真大,都敢让人来军区接了。”
杨秀一副酸溜溜的语气,怎么夏白露认识的男人一个比一个厉害,男人是副团长,外面的姘头还是个开小汽车的。
同样是女人,她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
三个人越说越兴奋,就好像夏白露和人鬼混被她们亲眼看到被堵在床上一样。
三个大喇叭添油加醋地说着,越说越离谱,完全忘记夏白露当初是怎么打人缝人嘴巴的。
口嗨一时爽,过后悔断肠。
夏白露坐着汽车去食品厂家属院,完全不知道她又成了别人口中水性杨花、红杏出墙的人。
因为她坐的不是部队的车,身边又没有陆君霆陪同,家属院里悄悄地开流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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