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时候,本应该在守城门的方弋忽然飞奔上汀兰阁,向来平稳的语调难得起了波澜“主母!”
徐妃宜有些反应过度地站了起来“怎么了?”
方弋脸色煞白,眼眶有些发红“大哥大哥出事了。”
徐妃宜腿一软,又跌坐了回去。
事态紧急,方弋也顾不得乌烈的嘱咐,一股脑地将乌烈去找云苏子取出脑中箭簇的事和盘托出。云生是在桐安界内找到的云苏子,桐安距离平阳不远,大约也就是一日的路程。五天之前乌烈和裴良离开徐府,只花了半日便来到桐安。
早就准备好的云苏子在当晚便开始给他手术。
取出箭簇的手术进行了一天一夜,结束之后乌烈便陷入了昏迷,至今已过去三天三夜还没有要醒来的迹象。裴良眼见乌烈情况不好便也慌了神,立即飞鸽传书给方弋,让他速将主母请来,以免乌烈发生不测。等方弋将事情说完,徐妃宜的脸色已然惨白如纸。
她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惊慌的泪水自眼底扑簌敕地落下。
为什么要去取出那枚箭簇?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做这样危险的事!
徐妃宜的手紧紧地枢着桌角,片刻过后霍地站了起来“我我要去”
可话未说完,她便眼前一黑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