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身上。那个众人心中“凶多吉少”的女人正仰面躺在“流匪”的胸膛上。乌烈的手臂环着她,而徐妃宜则是摆弄着他腕上的镣铐。
天色已经大亮,徐妃宜变得有些不安。
“你是不是该走了?”
乌烈不悦地搂紧她“怎么,要赶我走?”
“一会儿问春就要进来侍奉我洗漱了。被她看到的话”
“早晚都要看到。”
即便是这样也不能让家人看到他们这样啊!
徐妃宜虽然不似闺中女流般柔弱胆小,可到底生于书香门第,有很多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当初两人在军营中的放肆亲昵已经是不合礼数。如今他们回到家,外面的流言又传得那样难听,所以徐妃宜更是不愿和乌烈太过亲近,毕竟他们尚未成亲,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实在有违纲常,若是再教她的家人瞧见了尤其是父亲,一定会被气死的。
这几年她让父母操碎了心,现在着实不想再给家人添烦恼了。
她试图说服乌烈“可是”
“啧。”乌烈睁开眼“唧唧歪歪。我给你丢人?”
“当然不是了,可是这个”徐妃宜偏过头去瞧他,顺势晃了晃他腕上的缭铐“这个会吓到人的。”
刚才乌烈已经向她解释了这个钟铐和这身囚衣的来历。
徐妃宜微微侧身“我陪你去向城主解释吧,向他证明你不是流匪。”
乌烈搂着她侧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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