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牌一定是在和那几个人打斗的时候掉了。
这下可好,将牌丢了,圣旨也不在身上,所有能证实他身分的东西都不在。
他匀了匀气,说:“放我出去,自会有人来证明我的身分。”
其实萧域也不想把他抓进来占地方。他虽为一城之主,但却根本不关心平阳城的民生问题,他之所以会对城外的流匪上心,完全是因为不久之前有几个该死的流匪蹿进宅邸偷了他不少的金银珠宝。要知道,崇尚自由、闲云野鹤的崇王萧域唯一不能忍的就是私人财产受损!
所以要想放他出去也可以,前提是
“你和前不久偷我钱的人究竟是不是一伙的?若是你供出主谋是谁、钱财在何处,只要我拿回我的东西,自然会放你走。若不是的话”萧域上上下下地将他打量了一番,而后摇摇头“不,我看你这样子就像是流匪。”
乌烈的脸部肌肉抽搐了许久。他从齿缝间挤出几个字“所以你现在是把本将军当成是贼吗?”
看他仍是不肯招认,萧域也沉下了脸“说,我的钱在哪儿?”
乌烈霍然抬眼“无可奉告!”
萧域冷笑“好。那你就在牢中好好休息吧,大、将、军。”说完,便在乌烈吃人般的目光中离开了地牢。
看来说道理这条路是走不通了。乌烈垂眸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囚衣和腕上的手镣,只能用武力了。
他重新闭上眼,接着身子一歪躺倒在木床上。
又休息了一个时辰过后,后脑的痛感才逐渐消失,恢复了元气的乌烈翻身坐起,抬头扫了眼正在牢房外打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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