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你联的是个什么网啊

居民小楼，扫视周边环境，与脑海中作对比。很快，他在脑海中建立起了一个粗略的地图，并看向遥远的城市中心高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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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高塔像一柄银色的利剑，笔直地刺向天空，塔身中心是玻璃幕墙环绕的柱子，随着高度上升逐渐收窄，最终化作一个尖锐的顶点，外围有八道钢架交错构成的强化支撑，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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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的中段环绕着几层突出的平台，上面密布着圆盘状的卫星天线和蛛网般的信号发射器，而更高处，一排红色警示灯有规律地闪烁着，无论白天黑夜，都亮着令人难以忽视的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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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昨晚，聂维扬就已经在山上远远看过它了，他只是没有在夜间进入其中——夜幕降临之后，这整座高塔会被底部的射灯照亮，钢架在黑暗中勾勒出锐利的几何线条，成为整座城市最醒目的地标。而这座可容纳几百万人的城市将以高塔为中心刷新出不下二十只[csss-警戒线]。它们穿行在各区划之间的街道上，无止境的巡逻，直至黎明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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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只要触发了一只警戒线的战斗状态，高塔就会源源不断刷新出新的警戒线，甚至可能释放其它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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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维扬有信心自己夜间进城也不会触发警戒线，但何必呢？那些只有夜间开门的基础设施他不感兴趣，在城外好好休息一下，白天光明正大的进来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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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维扬骑着自行车，穿过长长的街道向高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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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天空与白云注视下，空荡荡的城市里，只有自行车链条轮转的声音划过寂静。窥视感仍未散去，但当聂维扬靠近高塔，这种感觉开始变得轻微，然后是断断续续——最后，聂维扬来到高塔之下，他登上第一个台阶时，渡空魔的窥视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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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理所当然的。外来恶魔的窥视，当然会被本地信号塔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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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这座高塔就是一座信号塔，而它的民用名字，叫‘城市之声广播电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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