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是聂维扬

进人群，下意识靠近了黎朵，眼睛却一直盯着卢然的方向，释放了鉴定术与分析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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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快得到结论：那家伙也遭受了精神影响，而且程度更重……只是他对这个层面的知识没什么了解，无法确定对方究竟被影响到了哪个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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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无忌抓耳挠腮片刻，还是小声把黎朵喊到一边：“黎朵，卢然那家伙情况好像不太对劲，你之前说他是个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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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朵手里还在掐野葱，她的手指一个用力，在清脆的葱段断裂声中，她露出一个假笑，将此前她和卢然的对话原文复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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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施法者职业的一大优势，就是和学者一样，记性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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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无忌立即打消了脑子里的念头，当机立断决定了不告诉黎朵精神影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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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他自己的经历，那个傻逼能出口伤人，肯定是那家伙自个儿心里就有这种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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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啊！黎朵对他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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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无忌想尽量控制住自己，但少年人还是很难藏住所有情绪。他原地打了两圈转，忽然小声说：“他是个混蛋，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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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住了多说点什么的冲动。黎朵仰头看着他，看起来又有点想掉眼泪，但她也忍住了，只是用力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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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此前早想告诉老师同学，卢然那家伙跑到对面去了。但卢然一直都这样，她也不清楚那家伙说的是不是真的，这话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山洞里没有隔音可言，甚至还会回声，很多话但凡声音放亮一点，一出口就会被隔壁那帮人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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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去择菜了。不管怎样，先吃了这顿饭吧。”她说，“我们老早不就讨论过了吗？对面不会一直忍住不对我们下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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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头，目光越过山洞之中的空地，看到另一侧更加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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