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线索

说他总是绕着人走，身上还带着一股恶臭味儿，那气味非常具有穿透性，闻了就忘不掉。我就叫人去看了看，发现他在抽大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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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们都被改造过了，体质属性或高或低，大部分人最次也是个轻度亚健康，但这家伙……太瘦了，瘦弱得要死。结合那股味儿，我们怀疑他有别的途径获得一些违禁药品，那就证明他和其它犯罪网络或相关人员有联系，甚至到了新世界，这种联系还在维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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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份联系其实是在新世界才出现的，但这结论倒也没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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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维扬突然意识到，之前他在城外战斗时闻见的恶臭空气，恐怕也有甄建康身上传来的气味。那玩意儿完全被战场上的气味掩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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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色凝重，是真的凝重，毕竟无论是邪教还是毒品都不是小事：“你在顺藤摸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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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向烽肃然道，“和他接头的人能把货卖……不，换给他，就能换给别人。现在又是这么个时期，万一有那么几个高杀伤力的战斗职业嗑了药，朗城这点儿人都不用等天灾了，***就够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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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维扬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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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到了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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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向烽皱眉，“对方似乎拥有某种程度的伪装能力，每次我们的人看到的都是不同外貌，但仔细一查，又会发现那个人其实在城区另一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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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为了不打草惊蛇一直紧密监控甄健康，但现在他死了，其他人也死了很多，朗城现在大概人数只剩下了不到四万一千人，想在活人死人之间查证身份，实在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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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确实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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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战斗职业者完完全全就是为了破坏与残害为生，他就会造成巨大的危害。因为干坏事儿永远比做好人更简单，简单得多——否则人们也不会歌颂善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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