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这是不是有点变态了

听见周围有声音，窸窸窣窣的声音，像蛇鼠，像虫豸，他还能听见一个女人的呼吸声，偶尔夹杂着闷闷的哭声与笑声，回荡在整片诡异的黑色空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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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穿过服务器机组之间，抵达控制台，他看到一个女性身影，她身披白色制服长袍，低头坐在控制台前，双手自然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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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幻声音再次出现，这次更加焦急：“不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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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维扬慢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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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听见了那声音，但暗区都进了，外面又有机枪守门，他恐怕只能继续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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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很危险，是吗？”聂维扬站在那道身影后方不远处，柔声问——“不要害怕。”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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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似乎抚平了一丝那虚幻女声的焦躁不安，但她又哭泣起来：“我错了……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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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犯了错吗？”聂维扬的声音更加温和，“你想倾诉吗？安杰利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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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该……相信……”安杰利塔的声音像是低声啜泣的呢喃，一个痛苦的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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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维扬声音温和地追问：“相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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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安杰利塔不再回应，她的声音又哭又笑，如同疯魔。聂维扬叹了口气，再次靠近那低着头的女性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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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看到了她的真实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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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具从背后掏空的女性尸体，空壳般的躯干被优秀的维生技术保持在鲜活状态，胸腔里固定着一台仪器，冷光从背后布料下透出，一束束电缆下端从长袍下摆延伸出来，铺向四面八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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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那些电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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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通过那台仪器，与她的大脑对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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