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权力决定这个边界?”人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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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思考了几千年这个问题,在界限战争降临后,它有了暂时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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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不服憋着,再不服憋死。”界限战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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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思维方式决定了,如果过多思考这些问题,就可能从被定义固化的陷阱,落入另一个属于‘解构、消解与虚无’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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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界限战争不跟你玩虚的,它就是要侵蚀你认知的现实,改变你认知中那些词汇的定义,把原本指向a的词汇变成指向bcdef,于是a就将被它玩弄于股掌之中,后面那一串儿也好不到哪去。界限战争会改变现实,这种改变广泛且几乎是永久性的,即使后续再改回来,这份影响曾存在过的痕迹也不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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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要是想防备它,还会发现它是完全无法被防备的——就像一个词汇被用多了之后会产生语义稀释的问题,生命与文明这种本就属于流动性质的词汇本身,就是一场绵延不绝的界限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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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词汇代表的含义被改变,同时现实中对应的事物也逐渐发生改变,它原指涉的事物就基本等于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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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个人从名字到身份到人生到社会关系都被另一个人完全取代,没有人还记得前者的存在,那前者就相当于已经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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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二十年后,在界限战争中摔了不知道多少跤的人类也没能搞明白,究竟是什么东西发起了这种直接针对认知与现实的外科手术。人们只知道,避难所的存在意义就是保存‘仍未被改变定义的事物’,保存那些曾经的火种,并在后来以某种形式释放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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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人没有胜利过。智人只是回避了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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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每次进入避难所,聂维扬在故事中的身份都是一个完全的战斗人员,那些故事围绕的问题最多也只不过是‘技术’、‘艺术’、‘血统’、‘族群’、‘xxx这个名字到底是谁的’之类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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