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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报应!真是报应啊!朱元璋!你杀光我们这些能替你孙子打仗的功臣!结果呢?!你最能打的儿子,被你宝贝孙子逼成了疯子!废物!都是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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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巨大的、扭曲的快意,瞬间冲垮了他之前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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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国公徐达如遭雷击!他看着天幕上那个疯癫的身影,再猛地扭头看向殿中依旧挺立、但脸色已变得铁青的朱棣本人,巨大的震惊和一种信仰崩塌般的痛苦瞬间攫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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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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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绝不可能是我徐达的女婿!绝不可能是我看好的、要接下我徐达衣冠的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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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识地看向偏殿方向,仿佛能穿透重重阻隔,看到女儿徐妙云此刻是何等的心如刀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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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殿内,徐妙云娇躯剧震!手中的丝帕无声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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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没有失声尖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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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清冷如寒潭的眸子里,此刻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锥心的痛苦,以及一丝……极其隐秘的、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深深怀疑!不……不会的……她的丈夫……绝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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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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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如同受伤野兽般的、混合着极致愤怒、羞耻和绝望的咆哮,从御阶上炸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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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猛地推开阻拦的朱标和马皇后,几步冲到御阶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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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须发戟张,双目赤红如同滴血,浑身因为极致的暴怒而剧烈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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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一根手指,如同淬毒的标枪,狠狠指向殿中脸色铁青的朱棣,声音嘶哑变调,充满了帝王的狂怒和被彻底羞辱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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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孽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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