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她甩甩头,甩去那股无谓的情绪,吞了吞口水,尽可能平静地道:“我是姝妤的小阿姨。”
“你确定你没说错吗?严姝妤明明就是朵娇嫩怯懦的温室小白花,怎么你却像”他欲言又止。
“我怎样?”
顺着他下巴努动的方向看去,严夏映只看到一簇茂盛的咸丰草,再回头看向他揶揄的笑容,当下了然。
咸丰草,俗称恰查某,他这是拿草比她。
“看来戚先生对于植物的知识仍有不足,难道你不知道咸丰草也是会开白花的吗?再说,人总不能一直当任人搓圆捏扁的小白花吧,一个不小心,可是会被评告毁损的,你说我能不谨慎点吗?”话落,她不忘做出直打哆嗦的可怜状,十足挑衅。
戚凡凌挑眉,眸光深沉的紧瞅着她,先是弹指一响,接着长指勾了勾,示意她上前。
“干么?”她微蹙着眉头,一脸不解的上前,接着突然感觉到颈后被他带着暖意的掌心扣住,体内一股酥麻不受控制的跟着窜起。
然而她还来不及捕捉,这几不可辨的悸动就好像轻羽点水,转瞬间已然无痕。
因为某人用不至于弄痛她的力道,强势勾过她的脑袋,迫使她弯身侧看引擎盖,所有的粉红泡泡瞬间灰飞烟灭。
“我的车刚打完蜡不到一个小时就败在你手里,要求赔偿很合理吧?你应该也不希望辛苦化好妆后,被人拿卸妆油往脸上泼吧?”
严夏映很想装死没看见,偏偏蜡打得啵儿亮,她趴倒时留下的抹痕,清晰得只怕连指纹都验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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