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那座木制牌坊。
“这......这他妈的怎么回事!”金牙第一个没忍住,破口大骂起来。
“我们......我们一直在往上走啊!”一个伤兵崩溃地喊道。
恐慌如同瘟疫,迅速在队伍里蔓延开来。
“都他妈给老子闭嘴!”崔三爷猛地回头,厉声喝道,“慌什么!有小刘在,天塌不下来!”
他的吼声暂时镇住了骚动,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我身上。
我感觉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了。
我强作镇定,再次下令:“换个方向!往东走!”
这一次,我们不再爬坡,而是横向沿着山腰往东侧移动。
所有人都走得飞快,几乎是小跑起来,脚下的积雪被踩得咯吱作响,每个人的呼吸都像破旧的风箱。
可结果,比上一次更加令人绝望。
无论我们朝着哪个方向走,是东是西,是上是下,我们和那个镇子的距离,都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拉近。.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