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你就不该再将我当成犯人一样看管。”
这半个月来,严昊只差没用条绳子将她给困在床上。
没错,她伤的是腹部,行动或许会有些不便,但还不至于连下床上厕所的力气都没有,他却坚持抱进抱出,让她的双脚连地都沾不到。
他的专制让她闷坏了。
“你当然不是犯人。”他轻笑,纠正她“而是病人。”
“我说过,我好多了。”她再次重申。
她的伤口早已结痂,只要不用力扯碰,基本上是没有任何感觉,他这样过度保护,让她感到无力又无奈,偏偏又拿这霸道成性的男人没办法。
“你痊愈了没,不是你说了算,而是医生。”他轻啃她白玉般滑嫩的耳垂,轻声又说:“而医生刚好来过,他说你至少还得静养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