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被抽掉了骨头般瘫倒在地,双眼翻白,口吐白沫,人事不省。
他身上那股阴冷的魔气也随之消散,只剩下一个被魔种短暂控制后、神魂遭受重创的普通老人气息。
乌竹眠放下茶杯,俯身扶起吓得几乎瘫软的柳三娘。
她的指尖看似不经意地拂过柳三娘剧烈起伏的胸口,一缕精纯温和的灵力悄无声息地渡入,瞬间抚平了她因极度恐惧而濒临崩溃的心脉。
同时也更深地探查到了那丝盘踞在她心脉深处的、如同跗骨之蛆般的阴寒魔气残留。
这魔气极其微弱,却顽固异常,像一颗深埋的毒种,缓慢地侵蚀着柳三娘的生机与神魂。
难怪她之前会流露出那丝异样。
“柳掌柜,看来你这浮生醉梦楼,很招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喜欢。”乌竹眠的声音依旧平静,却让柳三娘如坠冰窟。
“仙……仙师……救……救救我……”柳三娘死死抓住乌竹眠的衣袖,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涕泪横流。她再傻也明白了,自己恐怕早就被那些邪祟盯上了。
“根源不除,救你一时,救不了一世。”谢琢光走到那通往后院的门帘前,目光仿佛能穿透门板:“带路,去那张先生的住处。还有,你脖子上挂的东西,取下来给我看看。”
柳三娘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捂住了领口,她脖子上挂着的,正是那根红绳系着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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