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行云流水,却透着一股紧绷的刻意。
他先为乌竹眠和谢琢光奉上,茶水澄澈,灵气氤氲,确是上品。
“师道友寻药救妻,情深义重,何来歉意。”乌竹眠端起茶盏,并未饮用,目光落在师权脸上:“尊夫人可好些了?”
师权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苦笑与感激,他辞恳切,滴水不漏,将“不便见客”的理由说得合情合理。:“劳剑尊挂心。阿虞她……还是老样子,时好时坏。昨夜服了新得的药,反应有些大,今早才勉强睡下,实在不便见客,还望剑尊大人海涵。”
“哦?新药?”谢琢光清冷的声音响起,他指尖随意地在茶杯边缘划过,带起一丝微不可查的寒气:“不知是何方灵药,竟让尊夫人反应如此剧烈?师道友遍寻天下,想必此药定非凡品。”
他的目光看似随意,却带着无形的压力,直指核心。
师权眼底深处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面上依旧沉稳,心疼到:“是……是极北之地寻得的一味寒魄冰晶,药性至寒,需辅以冰魄寒玉髓调和,药性确实霸道了些,让阿虞受苦了。”
他巧妙地避开了具体药效,只强调药性霸道。
“寒魄冰晶?”宿诀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指尖把玩着一颗灵果,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瞥着师权:“此物生于万丈玄冰之下,伴生于‘玄阴魔兽’巢穴附近,蕴含的不仅是寒气,更有精纯的魔气。”
他语带玩味,却字字诛心:“师道友,令夫人这根基之伤,竟需要此等凶煞之物来‘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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