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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匠人接过钱,呵呵笑着把糖画递了过去,太虚捏着竹签,牵着阿眠的手,一边往前走,一边看剔透的糖剑在雪光里淬出琥珀色的寒芒。
“阿眠。”他把糖剑抵在阿眠唇边:“张嘴。”
阿眠张嘴刚含住一点蜜丝,身旁的太虚突然俯身,舌尖一卷,舔走了她唇角沾着的糖霜,舌尖顺势还扫过下唇,将甜味卷进了自己的口中。
冰凉的糖与温热的唇相触,激得她长睫轻颤。
“阿眠嘴里的更甜。”太虚退开半寸,喉间滚着低笑,糖屑沾在他唇上,被呼出的白气熏得莹润,像极了一只偷吃的猫儿。
两人隔着寸许距离分食糖画,蜜汁在交错的呼吸里拉出细亮的银丝,远处卖糖炒栗子的吆喝声近了,太虚抬手将阿眠揽入怀中,大氅掩住了相贴的身形,他在氅衣的阴影中再次偷吻了一下。
他撬开她齿关,搜刮着藏匿的甜,糖浆在厮磨的舌尖化开,混着她独有的竹息,酿成比桂花酿更醉人的滋味。
雪粒子扑簌簌地落在两人的长睫上,太虚不知足地蹭阿眠的鼻尖:“再尝一次,就一次。”
阿眠仰头咬走他唇间剩下的糖,甜味在厮磨间愈发浓郁,甜味化开的刹那,街角猛地蹿起一簇烟火。
赤金的火树在灰白天幕炸开,碎成万千流萤,太虚下意识揽住阿眠的肩,剑气自发结成屏障挡开坠落的火星。
隔着漫天华彩,他看见远处卖糖人的老翁正在给老伴捂手呵气,看见孩童将冻红的脸颊埋进母亲的裘袄里,看见青年一脸羞涩地把新买的绒花簪在了姑娘的鬓边。
“阿眠。”太虚扣紧阿眠的五指,下意识开口:“给我铸柄剑鞘吧。”
闻,阿眠有些意外地抬眼看他,他正认真地垂眸盯着她,金瞳里燃着两簇比烟火更烫的光。
“剑鞘是囚笼。”她轻声提醒道。
太虚却俯身,鼻尖轻轻蹭掉阿眠睫毛上的雪,糖的甜香混着他清冽的气息扑在耳畔:“你给的,就不是囚笼,是归处。”
他引着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玄衣下肌肉紧绷如弓弦,跟只撒娇的大猫一样:“这里跳得太吵了,要你打的鞘才镇得住。”
阿眠微微一怔,确认道:“当真?”
她还记得刚认识的时候,太虚剑高悬血月之下,剑锋滴落的血珠将昆仑雪灼出一个个黑洞,还不喜欢人靠近,除了她以外,不管是谁靠近,都会被剑气削断衣袖。
当时他的声音可是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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